
欧盟委员会正式宣布,对比亚迪在匈牙利塞格德投资建厂的项目启动反补贴调查。
这消息一出,欧洲那边有点炸锅,毕竟这可是比亚迪在欧洲的第一家乘用车工厂。
但在布达佩斯,匈牙利政府的回应却相当“淡定”, 重申欢迎中国投资,并承诺为项目提供一切便利。
这一幕是不是有点眼熟?
在欧盟内部,每当出现一些针对中国的声音或提案时,总有一个国家显得有些“格格不入”,这个国家就是匈牙利。
从率先加入“一带一路”倡议,到第一个采购中国疫苗,再到如今顶着压力拥抱宁德时代和比亚迪。
展开剩余89%很多人都在问,匈牙利这个地处欧洲腹地的国家,为什么总是和中国走得这么近?
要解答这个问题,光看今天的经济报表和新闻头条是不够的。
我们需要把时间拨回一千多年前,去探寻一个埋藏在历史深处的惊人猜想:
匈牙利人的祖先,会不会就是从中国北方西迁的古老民族?
走在匈牙利首都布达佩斯的街头,你可能会颠覆对欧洲人的刻板印象。
这里有相当一部分人,长着我们非常熟悉的黑发黑眸,脸部轮廓相对柔和,不像典型的日耳曼或斯拉夫人那样棱角分明。
这种外貌上的相似,是许多人产生“匈匈一家”联想的最初起点。
匈牙利的主体民族是马扎尔人,他们自称是“匈人”的后裔。
而“匈人”这个词,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两千多年前在中国北方叱咤风云的匈奴。
公元前3世纪,匈奴帝国崛起,与强盛的汉朝展开了长达数百年的对抗。
汉武帝时期, 卫青、霍去病的大破匈奴,使得这个庞大的游牧帝国开始衰落,并最终分裂。
其中一支北匈奴,开启了漫长的西迁之路。
几百年后, 一支被称为“匈人”的强大部落突然出现在欧洲,其领袖阿提拉被欧洲人惊恐地称为“上帝之鞭”。
当然,严谨的历史学家会告诉你,从匈奴西迁到匈人帝国崩溃,再到马扎尔人定居喀尔巴阡盆地,中间存在着近400年的历史空白,缺乏直接的证据链。
匈牙利科学院的主流观点也更倾向于认为马扎尔人源自乌拉尔山脉,属于芬兰-乌戈尔语族。
然而,近些年的基因技术,却为这个古老的猜想提供了颠覆性的佐证。
布达佩斯大学在2023年发布的一份DNA报告,犹如一颗重磅炸弹: 通过对匈牙利古代贵族墓葬的基因测序,发现其中约30%的基因成分来自东欧亚,并且有高达22%的基因标记,与在中国内蒙古发现的匈奴古墓样本高度吻合。
即便在现代普通匈牙利人中,这一比例也达到了15%。
这不再是模糊的外貌相似,而是写在基因里的密码。
这种血脉上的亲近感,也深深烙印在匈牙利的民族认同里。
匈牙利总理欧尔班·维克托就不止一次在公开场合表示,匈牙利人血管里流淌着东方游牧民族的血液。
据说有一次,他在听完蒙古族的马头琴演奏后,动情地感慨“就像祖先在耳边说话”。
无独有偶,19世纪的匈牙利爱国诗人裴多菲·山多尔也在诗中写下:“ 我们的祖先从亚洲的群山中,一路奔波而来,在多瑙河畔找到了我们今日的家园。”
这种从精英到民间的集体记忆,已经超越了单纯的历史考证,成为一种深刻的民族情感。
如果说基因和历史是深埋地下的根,那么文化习俗就是地面上枝繁叶茂的叶。
匈牙利文化中透露出的“东方色彩”,密集到了让人无法忽视的程度。
最直观的一点,就是姓名顺序。
匈牙利是全欧洲唯一一个和我们一样,遵循“姓在前,名在后”传统的国家。
总理“欧尔班·维克托”,姓氏是“欧尔班”。
这在整个西方世界里,是独一无二的存在。
语言上也有很多有趣的巧合,匈牙利语管“爸爸”叫“apa”,发音和我们的“阿爸”几乎一样;“叔叔”叫“bacsi”,听起来就像“伯叔”。
当然,这些只是发音上的巧合。
更有趣的是音乐。
欧洲音乐的基础是七声音阶,而匈牙利的大量民歌,却和中国传统音乐一样,建立在五声音阶(宫商角徵羽)之上。
这种旋律风格,与中国西北、内蒙古、陕北的民歌几乎如出一辙。
此前有音乐学者惊奇地发现, 一首匈牙利民歌的旋律,竟然和山西民歌《黄草埂》的重合度高达78%。
这已经不是巧合能够解释的了,更像是同源的旋律在不同的土地上各自生长。
基于此,中匈两国在2024年启动了一个非常有意义的项目—— 联合复原十首古代游牧民族的音乐,试图找回共同的旋律记忆。
这种“家乡味”还飘散在匈牙利的厨房里。
他们的国民菜“古拉什”,如果你有机会尝一尝,一定会惊呼:这不就是中国的“土豆炖牛肉”吗?
大块的牛肉,加上土豆、胡萝卜,用红辣椒粉等香料慢火精炖,汤汁浓郁,肉质软烂。
其烹饪方式和口感,与中国北方尤其是内蒙古地区的炖菜、手把肉有着异曲同工之妙。
更重要的是烹饪哲学上的一致:与西餐习惯在菜品完成后再加酱汁调味不同,匈牙利菜和中餐一样,讲究在烹饪过程中让调料与食材充分融合,追求“入味”。
从剪纸艺术,到节庆时的舞龙舞狮,再到对日月星辰的古老崇拜和“歃血为盟”的传统,这些东方元素像一颗颗珍珠,散落在匈牙利文化的各个角落。
它们共同串联起一条若隐若现的文化脐带,连接着多瑙河畔与遥远的东方。
正是因为有了这千丝万缕的历史渊源和文化认同,我们才能更好地理解,为什么在当今复杂多变的国际格局中,匈牙利会坚定地推行“向东开放”政策。
这不仅仅是出于现实的经济考量,更深层次的,或许是一种跨越千年的文化回归和身份认同。
当宁德时代75亿欧元的超级工厂在德布勒森拔地而起,当比亚迪的电动车即将在塞格德下线,当布达佩斯的中医中心年接诊量达到2万人次, 当匈牙利的12所中学将汉语列为高考科目……
这一切,都像是失散多年的亲人,在千年之后重新找到了彼此,并用一种全新的方式,续写着古老而又崭新的情谊。
这种关系,早已超越了简单的地缘政治和商业利益,成为东西方文明交流互鉴的一个独特范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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